程牧特别对得起他小木头的外号，呆呆地摇了摇头。

压抑控制多年的恐惧又突然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连带着往事一股脑倾泻翻涌，在脑海里盘旋，像挥之不去阴影。

向歌“唔？”

了一声，手指搭在吹风机插头上，弯着腰，茫然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