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衍站在原地看了她几秒，转身直接往外走。

他表情看上去完全不在意，“怎么跟爸爸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牛奶里加了太多糖的缘故，乳白色的液体仿佛也带上了黏稠感，洒在她睡衣上，顺着棉质的布料深深浸透，黏着大腿上的肌肤，湿淋淋的凉意没有尽头似的往骨缝里钻，连着指尖都变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