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人行道前, 红灯倒数的秒数闪烁着，车窗开了一半, 外面全是嘈杂人声和汽车低鸣。

他直接探过身来，人越过旁边的周行衍往向歌这边靠了靠，用一副他自以为压低了其实大到整个房间的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和她咬耳朵，“向歌妹妹！”

像是静止的画面被按了播放键，众人重新展露出热烈的笑容，坐在最边上看起来年纪最大的一个男人笑眯眯地看着她：“没晚没晚，大家都刚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