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几乎就要开始觉得，周行衍至少也是有点喜欢她的了。

人甚至没出现, 消失的干净又彻底。

话音刚落，又是一个水晶制的摆在办公桌上的小白鸽摔在她脚边，宋执气得脸红脖子粗，“那他妈老子是不是还得表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