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低哑，声音很淡，没什么情绪。

她刚刚自己吹得敷衍，长发发梢一片都还湿着，周行衍开了吹风机，捏着她发梢帮她吹干，顺便扫着濡湿的睡衣背后布料。

见她出来，他侧过头来，手指捏着书脊，视线从上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