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向歌。

”她眼神空洞洞的，喃喃自语，仿佛在提醒自己。

向歌一进门，人就无精打采地瘫在了床上，随手抓过床头的平板点开邮件。

脑子迷迷糊糊地搅着，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踢到脚边，整个背部被汗水浸湿，人却还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