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半，周行衍面无表情地眯起眼来，他一会儿到底要听听看，这女人怎么给他解释。

周行衍手里拿着她的衣服，人就倚靠在门边，通过镜子里面看她。

周行衍坐班，林染打着哈欠站在诊疗室门口，一脸疲倦，脸上妆却依旧干净精致，“昨天有个病人疼了半宿，折腾死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