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语气听起来还没太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的样子, 没什么太大异常。

周行衍靠着墙边的位置坐，头侧着，抵着墙面看着她。

睡衣湿湿的前后贴着身体，初春屋子里凉意还足，被子一掀开，冷得让人想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