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皱巴着表情蹲在地上，欲哭无泪，翻出手机发短信，

小姑娘极其怕疼，寒假的时候第一次遇到她帮她清理伤口的时候还没觉得，然而现在，她人往后一缩，周行衍就不敢再动了。

磨人。